“哎——”迟径庭叫住她,“你走什么?就在这儿坐着,一块儿聊聊天呗。”
怀念还在找借口的时候,又听见迟径庭说:“咱们好歹也是高中同学,整整两年的同班同学,这份同学情,都不值得让你坐这里吗?”
“……”
“而且我女朋友待会儿来,我有女朋友陪,没法陪段淮岸。”迟径庭玩味道,“反正你俩同桌两年,都陪伴彼此两年了,再陪伴一天,也不是不行。你说呢?怀念同学。”
怀念僵硬着扯了抹笑。
迟径庭登时察觉到了不对劲,“你怎么不敢看段淮岸啊?”
怀念:“……没啊。”
迟径庭瞟了眼段淮岸,旋即,恍然大悟:“段淮岸是不是欺负你了?那天谢师宴,他送你回家,你是不是在他车上吐了?”
“哎你是不知道,我上次喝多了坐他车,想吐来着,他突然来了一句:吐车里五千。十几年好兄弟,居然问我要钱。”迟径庭感同身受地表示,“段淮岸是这样的,不近人情,不绅士,不礼貌,不体贴,不——”
眼瞅着迟径庭数落个没完没了,段淮岸冷声打断:“——说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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