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似乎说了句什么,段淮岸没听清:“什么?”
“我说——”
“你说——”
怀念抿了抿唇,语速很快地说了一句话。
这回,段淮岸听清了。
她说:“不是要我陪你跨年吗?你让我一个人回去算什么?”
面前的人,很明显地僵住。
大约过了两三秒,或许是两三分钟,段淮岸自己也说不清了,他很少有如此猝不及防的无措时刻。时间变得漫长,又变得尤为短暂,时间在怀念存在时,流淌的速度便由她决定了。
段淮岸伸手,松了松颈间规矩了一整晚的领带。
他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滚出一抹低哑的笑来:“宝宝,你真的有在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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