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淮岸关上车门,回到驾驶座,发动车子回家。
车一路往前飞驰,路灯灯光明暗交织,怀念眼底情绪闪烁。
过了不知多久,她语气很诚恳,和段淮岸道歉:“是我忘了,对不起。”
段淮岸话里带几分嗤笑:“这才两年,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其实她一直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人,听段淮岸一而再再而三地数落自己,还摆出一副和她清算最近的账的斤斤计较的模样,她也没想给他留面子了。
“难道都是我的错吗?段淮岸,你就没有错吗?”
“你总是强迫我。”
“刺啦——”
一个急刹,轮胎与地面摩擦出好长一截距离。
惯性所致,怀念整个人往前倾,再被安全带拉扯回位。
胸腔被安全带勒的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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