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斯克说的很轻松,操纵着触手将埃利亚那残破不堪的身体按到在地上狠狠摩擦,从喉咙里发出的呜咽声像是管弦乐一样动人。

        “看起来你太久没有进食了,病毒在你体内已经半失活了。”

        威斯克用触手牢牢压制住那具快要跟碎肉没什么两样的人,用另一只带着黑色鹿皮手套的手托起埃利亚的脸,扒开眼皮仔细观察着眼睑和虹膜。

        “说不定你会死。”

        说出这句猜想的同时他满意的看到身下人的瞳孔骤然缩紧,那双半透明的灰色眸子瞬间失去了刚刚的从容与张狂,蒙起一层水雾。

        他想说“救我”。

        “我当然会救你,埃里,这就是我回来的目的。”

        威斯克终于将压制的力量放松了些,但那些衔尾蛇的触肢依旧在埃利亚的身体里作乱。

        “你需要些来自于bow的刺激,而我恰好在这方面无可比拟。”

        像是为了证实所言非虚,皮衣内部的身体开始膨大变形,如同恶魔不满于被禁锢在这肉体凡胎中尖啸着破土而出一般,粗壮的触手挣开了皮衣的束缚从裂口中涌出,盘根错节地支撑起瘫在地上如同一团烂肉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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