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为自己说的话负责埃里,不要想着逃避。”威斯克丝毫不肯怜惜对方,他满脑子想着要给这个自大的医生一个教训,顺便也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我刚刚询问过你,是你想要继续的。”

        “我、我错了还不行吗?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想要这个了。”艾利亚明显感觉到随着威斯克的语言和动作,他的身体身处被缓慢的凿开,挤进一根既粗壮又炙热的东西,“太粗了,我会裂开的……”

        “不会的,埃里。我不会让你受伤的,我保证。”

        威斯克在医生的耳畔尽可能用温柔的声音去安抚着对方,同时下半身的动作也开始放缓,他不再更加用力的向内挺近,而是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每一下都会碰到那能让埃利亚尖叫出声的腺体。

        “哦、好奇怪……啊啊——怎么会?……那里、那里……”埃利亚感觉自己的大脑开始发热,威斯克的每一次撞击都让他身体像被电流打过一样产生奇妙的快意。他是个医生,拥有基本的甚至比常人更多的生理学常识,他知道男性被刺激前列腺会产生快感,但他从未体验过。是的,他曾经被性侵过。但那时候侵犯他的家伙都太过粗暴。更何况他实在太小了,小到身体还没有发育,根本体会不到性爱所带来的乐趣,他只能感受到无尽的痛苦。但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他被当做一个最廉价的飞机杯使用,甚至他的痛苦也是取悦那些禽兽的一部分。即使是这样,在长期的侵犯与伤害下,他的大脑为了逃避,将痛苦后分泌用来安抚的内啡肽转换成快感的一部分,把他变成了一个任人践踏的婊子。可如今,威斯克却用这种方式告诉他性爱究竟是怎样的体验。

        听到了埃利亚不知所措的话语,威斯克知道他的进攻已经奏效了,医生那么的敏感,肯定抵抗不了这种快感。

        “有感觉好一点吗?埃里?”他关心的问着对方,下身依然在小幅度的抽动。

        “呃、没有那么痛了,但是……但是我形容不出来……”医生在小声的喘息间描述着自己的感受。他的动作没有之前那么抗拒,语调也变得软了起来。

        “很舒服对吗?”威斯克问道。

        “没有……嗯、没有。”埃利亚看起来很挣扎,但身体早已背叛了他。他的手腕没有什么力气只能软软的搭在威斯克的颈侧。威斯克能感觉到医生腿间的软肉异常卖力的吸着他的阴茎,不断有肠液分泌,沿着股缝流出来,沾湿了两人交合处的毛发,且这些液体还进一步让他的进出更加畅通无阻,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威斯克不得不承认他很喜欢医生现在的样子,其实他还是紧咬着牙关不肯承认现实,但自己总有办法让他屈服,更何况现在医生还是很温顺的。埃利亚很少像现在这样依靠他人,或者说从未有过,可如今他的样子就像是一只撒着娇的发情母猫,发出甜蜜又傲慢的呻吟,刺激雄性去填满他,保护他。

        “不舒服吗?可你看起来完全湿了。”威斯克亲吻着埃利亚的眼角低喃着,他陷入情欲与理智中不断挣扎的表情。威斯克简直是觉得医生是他至今为之床伴里最有趣的一个了,如此高傲,如此脆弱,却又如此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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