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妈的,滚开!”
“呵…”威斯克几乎是被气笑了,他没想到到这个份上这位医生还能继续嘴硬,更气自己用好意编织出的圈套他竟然毫不上钩,好,那既然软不不行就只能来硬的了,如果善不奏效,那他不介意用恶去制作一条鞭笞恶犬的鞭子。
“我想你至今都不明白自己的立场。”威斯克用手狠狠掐住埃利亚的下巴,再一次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只不过这次他放弃了那张虚伪的笑面,把自己的恶意完全暴露给对方,“只要我现在喊一声,所有警局的警员都会来看到你这幅欲求不满的样子。”他在说完这句话后很明显看到医生灰色的瞳孔骤然缩紧,他的话开始奏效了,“你得听话一些,看在你那些愚蠢的小秘密上。”
“你!”埃利亚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威斯克的动作又一次压住了声音,那个男人第一次没有带手套,那只有着人类体温的大手一把掰开他紧紧夹住的大腿,使那一片狼藉的欲望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对方面前。
那里就像今早他看到的一样光洁无毛,只有一根尺寸不大的阴茎挺立着,洁白的柱体上甚至有几道红色的指痕,昭然若揭地显示出他主人的手法差劲到什么地步。
“乖一点。”威斯克加重了这句话刻意提醒对方,然后一把将医生整个人推倒在椅背上,自己反倒在一旁找了把凳子坐在上面,对愣住的医生下了一道命令。
“继续。”
“什么?”
“继续你刚刚在做的事情。”
意识到威斯克说的是什么事后埃利亚的脸猛然涨红,他不明白为什么到了这种地步威斯克还能说出这句话,他是想彻底侮辱自己吗?明明两个钟头前他还对着自己一脸真诚的自白,我需要你,放屁,他是中了什么邪会相信那个男人的话,甚至还自作多情地瞎想了那么多。他不甘地看向威斯克,却只看到对方勾起的嘴角。
“你动作得快一点,时间拖太久的话那可不止我一个观众了。”
埃利亚知道这是威胁,他认命的又一次把手伸向那里,可他的手法并不会因为只是被威斯克看着就能得到改善,不如说更加糟糕了。在他人的视线下他的动作变得更加僵硬,而想要快速泄出草草了事的想法也让他的手法更加粗暴。最可怕的是,另类的快感伴随着被人视奸的羞耻浮了上来,与肉体所累积的快意相乘,变成了更加令人窒息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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