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斯克依旧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埃利亚却因为找一句话吓得手脚并用想要撑起身子逃跑可他忘记了自己现在最脆弱的地方离威斯克的手就只有几英寸,他还来不及用力就感受到下体被人狠狠握了一把,整个人瞬间瘫软在地上。

        而此时威斯克正在为刚刚所触摸到的手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你下面没有阴毛吗?”

        “操!”医生像是被压住七寸的蛇,整个人都气势瞬间软弱起来,他声音越变越小,让人几乎听不清再讲什么,“我把那里……刮、刮了……”

        “什么?”

        “妈的妈的妈的妈的妈的!我说我把那里的毛全刮了行不行!”医生像是放弃了一般彻底破罐子破摔,“那里有毛刮得我下面很痒!我他妈把它们全剃了!”

        嗤,威斯克在心里默笑,他第一次听到这种荒唐的事情,怕痒所以把阴毛全剃了,可笑的就像是a片里的理由。可他了解这位医生做任何事都相当认真,难道他真能敏感到这种地步,他腿间的秘地干净光洁的像是根本没有生长过这种东西,肯定是每天都在很认真的打理,威斯克简直能想象出那个医生每天对着镜子露出自己赤裸的大腿与会阴,一寸一寸用剃刀小心翼翼地划过每一个角落,甚至在结束后还要仔细打量半天查看有没有疏漏。那种样子既滑稽又色情,和面前这张性冷淡一般凌厉的脸完全不相符。

        “你这种行为可更像是个同性恋,知道吗?杜德瑞医生。”

        威斯克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握住埃利亚光洁的阴茎撸动着,时急时缓地让躺在地上的人一下子失去了犟嘴的气力,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几丝喘息。

        “靠……你、你……唔……慢点,呜呜……别弄了呜……该死的……呀——”

        埃利亚自己极少自慰,童年的阴影和成年后繁重的工作让他更愿意将时间花费在更具有建设性的事情上,他明明如此敏感,却将快感的感知与获取封存了十多年,直到遇见眼前这个暴君,他像是要将埃利亚连皮也要扒下来一般彻底掌控对方,连最隐私的生活也被他一并纳入掌中。

        最悲哀的是埃利亚根本无法抗拒这个男人所带来的快感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会在这些俗事上差到这种地步,威斯克只是对着他的性器做一些摩擦运动他就像是被扯住项圈般的狗一样完全无法反抗,只能在主人所给予的快感中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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