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在我第四次偷瞄时,他突然启唇,向我微微颔首示意离开。

        在院长腾出的办公室里,我握紧冒着热气的纸杯,等待他的说辞,或者安排。

        他无法久留,军部有堆积如山的事务等他处理;哥哥执行的任务密级极高,不能告知详情;哥哥已脱离危险期,他会安排最好的医疗和看护,我无需过度担心,只需安心上学;若生活遇到困难,可即刻提出,或日后去他府邸找潘多拉小姐。

        对前两项,我表示理解;对后两项,我表达感谢。

        这回复似乎并无不妥,但我看见阁下听完后,竟罕见地流露出一丝欲言又止。

        阁下……?

        ……不,没什么。

        回去的路上,我问随行的传令官,哥哥出事多久了。年轻的军虫犹豫片刻才回答:快一周了。

        阁下认为,情况稳定后再通知家属更妥当,免得徒增烦恼。

        ……那他呢?被哥哥多年“观察阁下细节能力”熏陶的我,敏锐地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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