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砚理直气壮地谴责:“变回去之后你倒是解决了问题,但我不就再也见不到栾亦白了吗?凭什么?”
加菲猫试图反驳:“什么天定的缘分,明明是你自己的红线死皮赖脸黏上人家的。”
习砚老脸一红,开始耍赖:“我不管,反正你不能害我没了老婆。”
加菲猫那张像是被人打了一拳的脸变得皱巴巴的:“可是你们俩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本就不该有牵扯的,强行在一起太难了。”
就差把臣妾做不到啊几个大字写在脸上。
习砚差点脱口而出“那还不好办,我留下来就行了”。
可脑海中忽然闪过院长妈妈和孤儿院姐妹们,还有自家那只傻狗的脸。那句话便卡在嗓子里说不出来了。
之前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回去,也就没什么心理负担,该吃吃该喝喝,一直处于一种既来之则安之的状态。
可现在不一样了。
毕竟被动回不去和主动不回去完全是两码事。习砚不可能抛下自己的亲人选择栾亦白。
栾亦白估计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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