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开口阻止,外面的人已经扯着嗓子嚷开了。
“要大便了,
要大便了,
我要上厕所。
嗯嗯嗯,嗯!
嗯嗯嗯,嗯!
大——便出来了~”
唱完之后,他还不忘啪啪鼓掌,用夸小孩的口吻夸了一句:“真棒!”
习砚话音一落,气氛忽然变得沉默。
栾亦白眼睛瞪得像铜铃,因为过于尴尬一动也不能动,甚至觉得封叙有些可怜。
厕所里很空旷,让人社死的歌声余音绕梁,开始不受控制地在封叙脑海里自动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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