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亦白的脸颊被水汽熏蒸得有些红,颈窝的朱砂痣愈发明艳动人。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习砚,霸气地问:“还唱吗?”

        习砚像个被调戏的小媳妇一样羞答答地双手交叉挡在身前,眼神飘忽,声如蚊呐:“不……不唱了。”

        “说!到底怎么回事?”

        在栾亦白的威逼利诱下,习砚支支吾吾扭扭捏捏地把今天看见的那一幕说了出来。

        栾亦白都要气笑了:“那是补习班的助教,一直在给我推荐课程,所以才表现得很热情。”

        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习砚的脑门:“你这个脑袋瓜能不能别老是胡思乱想。”

        得知真相的习砚瞬间无地自容,唰的一下将半张脸缩进水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咕嘟咕嘟吐出一串泡泡。

        见人安静下来,栾亦白满意地收回手,正要转身离开。

        “哎!你就这么走啦?”习砚攥住他的手,红着脸问。

        栾亦白挑了挑眉:“不然呢?”

        习砚气得扁着嘴,挖起一大团泡沫甩到栾亦白身上,大声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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