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砚见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握住他有些冰凉濡湿的手,笑着道:“放心吧,院长妈妈很个很慈祥的老太太,很好相处的。”

        他牵起栾亦白的手凑到嘴边,在白净柔嫩的手背上吧唧亲了一口。

        “而且我们征征这么乖,是个长辈见了都会喜欢你的,不用这么紧张啦。”

        听见黏黏糊糊的声音,一直目不斜视的司机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栾亦白叹了口气,歪着头靠在习砚怀里:“可是你爸爸就不喜欢我。”

        “那又怎样,咱们也不喜欢他就是了。”习砚哼哼唧唧地说,“大不了咱们回孤儿院投靠院长妈妈。”

        说起这个,习砚就气不打一处来。

        便宜老爸得知栾亦白的存在后,竟然趁着他不在,将栾亦白叫到老宅,说了一大堆习砚现在是家里的独苗,还要传宗接代,不可能由着他胡来,让栾亦白趁早拿着钱离开之类的屁话。

        把人说得直抹眼泪。

        气得习砚和他大吵一架,当场就要离家出走。

        后来在徐助理的劝说下,便宜老爸暂时消了火,对两人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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