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栾亦白语气恶狠狠的,但到底没舍得用力,只咬出了一圈浅浅的牙印。

        这点疼对于习砚来说就和挠痒痒一样,他压根没往心里去。

        只是被咬得时间不太对。

        十八岁的大小伙子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现在又是早上,小兄弟精神十足,迫不及待想起来站岗,肩膀上的那点痒便直冲下面而去。

        习砚温香软玉在怀,顿时心猿意马起来。

        控制不住地起了反应。

        察觉到坐着的地方发生了变化,栾亦白的哭声戛然而止。

        两人谁也不敢再动,就这样维持着抱坐在一起姿势僵住了。

        另一边墩墩儿疑惑地歪了歪头。

        这两个人在干啥呢?怎么一会儿打架一会儿和好?真是让小狗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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