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到下午下课,习砚感觉好像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时间流逝中,自己也跟着变得无比沧桑,风化成沙砾,稍稍一动就碎了。

        一只爪爪伸过来碰了碰他的手背。

        习砚转动僵硬的脖子,低头看去。

        栾亦白坐在摊开的课本旁边,正低着头认真他记的笔记,另一只爪爪指着其中一处问:“习砚,这个词写的是什么?我看不清。”

        习砚凑近了点,努力辨认那两个墨水团。

        半晌,才有些心虚地说:“这个……那个……其实……我也不认得了。”

        栾亦白忧伤地叹了口气:“算了,我们还是去兼职吧。”

        走出教室的习砚像一只飞出笼子的小鸟,欢快地扑腾着翅膀,用力呼吸新鲜空气。

        因为兴致高涨,去兼职的路上还顺手做了件好人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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