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敛下眼睫,遮住眼底即将翻涌而出的欲望,再抬起眼时,双眸一片平静,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淡淡的,似乎带着一点嘲弄的表情。
“你误会了,我没有为他们出头,只是忽然发现我们两个对彼此都不太了解。所以……”
他一边说一边走近。
本来想以一个情人交颈缠绵的姿势,附在习砚耳边说完余下的话,但瞥见他嘴角残留的牙膏沫,封叙的脚步不由自主顿住。
他有些遗憾,只好用更加缱绻的气音,隔了一段距离,一字一顿地问。
“要不要深入地了解一下?”
“栾亦白爸爸?”
习砚:“……”
恶寒。
封叙撩完骚,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优雅地转身离去。只剩下习砚一个人被恶心得直跳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