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砚:“……”
他被一股酸爽刺鼻的味道熏得睁开眼,懵了几秒,用两根手指捏起挂在鼻梁上的臭袜子,睡眠不足的大脑终于开始迟钝地运转。
谁?
栾亦白?
栾亦白是谁?
哦,是昨天那本不可言说文的主角受。
刚才是谁在说话?
也不像小爱同学的声音啊?
难不成是墩墩儿成精了?
不等他思考出第二波问题的答案,另一只臭袜子适时地飞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准确无误地“啪唧”一下,再次正中他的脸。
“既然醒了就赶紧起来,我这还等着吃饭呢。”公鸭嗓打了个呵欠,恬不知耻地继续说:“买完饭回来顺便帮我把袜子洗了,再不洗明天就没得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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