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亦白替他难过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了点,贴近这个陌生人的裤脚,用脑袋轻轻蹭了蹭,给他无声的安慰。
“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变回去。”栾亦白柔声说,“对了,要怎么称呼你?”
习砚对栾亦白的亲近有些受宠若惊,伸出咸猪手悄悄捏了捏猫猫的尾巴尖。
“我叫习砚,学习的习,笔墨纸砚的砚。”
“习砚……”栾亦白没有拒绝他的触碰,轻声念道,眼睛弯了弯,“很好听的名字。”
习砚被夸得老脸一红。
继而想到什么,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对不起啊,栾亦白。”
栾亦白歪了歪头,“为什么要道歉?”
习砚将头埋得更低,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小小声说:“你刚才应该都听见了吧,我刚来,就没忍住大闹一场,把你原本的生活弄得一团糟。”
说完眼睛盯着地面,不敢看栾亦白,等着挨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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