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鸭嗓疼得直抽气,已经带上了哭腔,“没有没有,我哪敢啊,刚才都是我在放屁。”
这下换成习砚阴阳怪气:“你有什么不敢的,之前使唤我使唤得不是挺顺手的吗?跑腿,带饭,带夜宵,还得帮你洗臭袜子?嗯?”
边说手上边加了几分力气。
公鸭嗓一哽,再承受不住,崩溃大哭道:“栾亦白,不对,白哥!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习砚:“白鸽?我还乌鸦呢!”
公鸭嗓立马听话改口:“乌鸦哥!”
习砚:“……”
他一巴掌糊在公鸭嗓的后脑勺上,“叫什么哥,叫爸爸!”
“啪”的一声,将公鸭嗓残存的自尊打了出来。
他憋得脸色发紫,恼羞成怒挣扎道:“栾亦白你不要欺人太甚!我特么啊啊啊——”
那一点点自尊立刻在习砚的暴力下碎成渣渣。
公鸭嗓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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