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平时随意就能踩在脚下的人一再嘲讽,他自觉面子挂不住,脸上闪过一丝阴鸷的神色。
但出乎意料的是,公鸭嗓并没有当场发作,反倒怪里怪气哼了一声,又闲闲地躺回靠枕上。
一双小眼睛滴溜溜乱转,时不时瞥向对面,嘴边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模样。
习砚对恶意的感知向来敏锐,几乎是立刻察觉出不对劲,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是栾亦白的书桌。
桌面收拾得干净整洁,上面随意摆放着两本书,一只忘了盖盖子的水笔和一个黑色马克杯。
书和笔都没什么特别的,至于马克杯……
草!
待看清杯中的东西,习砚胃里骤然泛起一股生理性恶心,狠狠爆了句粗口。
昨天剩的半杯清水里,竟然漂浮着一大坨白色粘稠的不明液体,一部分甚至挂在杯壁上,黏答答的半掉不掉,像挂了只鼻涕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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