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

        血迹布满,看得出来,他也受了很重的刑。

        苏璃看得肝胆俱痛,转身蹙眉望着瀞王,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里抽了出来,哽咽轻语。

        “我让望月哥哥投奔你的门下,你却将他毒打至此,望月哥哥可做错了什么?”

        “什么?”

        瀞王一时惊愕,抬眸看向那遗世独立的翩翩男子,纵然一是血,可他依然能吸引住人的眸光。

        望月戴着鲛绫,寻着声音,朝瀞王爷施礼。

        “璃妹妹让我投奔王爷门下,故而我才在瀞王府门前徘徊几日,想要观察王爷,是否有那个本事,让我投奔。”

        望月这句话说得大不敬!

        但瀞王听着更是一怔,没有本事的人,说不出这样的话,那望月除了水利方面的本事,是否还有其他的本事?

        如此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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