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是她们如同铃铛般的清脆笑声。
接下来的十多天时间,我拜托三叔帮我找到了长发,让他到清幽斋里面来和我过招。长发的实力很强,往往能打得我鼻青脸肿,最后累得在地上爬不起来才罢休。不过想到要让谢甚源帮我办事,这些苦头我便硬生生地吃了。
颜白雪出差的时候,我还是会老老实实地去跟她出差。我和三叔已经请黄站长到我们清幽斋吃过饭,而且还给他封了个大红包,这让得高铁站的工作人员对我更加客气,估计是黄站长交代下去什么了。我在出差的时候简直就是个老太爷,不仅仅什么事都不要干,偶尔还会有乘务来对我嘘寒问暖。
甚至,暗送秋波的也不是没有。她们猜测我来头很大,相比起金龟婿,同事又能算得了什么?
只是,我并没有把这些事情跟颜白雪说,怕影响她们同事之间的关系。
经过长时间的相处,溪溪对我已经十分亲热,甚至是依赖我,但颜白雪还是对我不冷不热。不过让我高兴的是,当我有时鼻青脸肿的出现在她面前时,她还是会问我怎么了。我告诉她是练拳被人打的。
她问我:“你练拳干什么?”
我说:“我不想再被人扔进河里。”
她沉默了下去。
这天下午,颜白雪并没有出差,我呆在清幽斋里和长发对练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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