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很快看到了冯勤勤。他们的车就停在我们车前面不过七八米远的地方。
冯勤勤已然没有了贵公子哥的模样,满脸慌张和狼狈的跑向我:“庄严,求求你去救救我爸吧!”
他虽然没用,也败家。但到底还算是关心他爸的安危。
我心里也很急,但也知道这种事情急不得,只能对他说:“你先详细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现在连任何情况都不知道,总不可能杀回荆市去救温哥的。而且,以我个人的能量,只怕真要是出什么事的话,我想救也救不了。
冯勤勤哭哭啼啼的说:“前段时间开始我爸就变得紧张兮兮的,总是跟我说他要是出什么事的话,就让我跟着彪哥来江市打你的电话找你。就在四个小时前,彪哥突然回来找到我,说要带我来见你。平时我爸出门办事的时候,彪哥很少离开他身边的。”
说到这,他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而且彪哥找到我的时候,他身上还有伤,是枪伤,庄严,我爸会不会被人给干掉了啊?呜呜,我一路上打他的电话都打不通,我爸平时什么时候都会接我的电话的。”
我急忙问他:“那彪哥呢?”
我不认识彪哥是谁,但此时摆明着,只有这个彪哥才知道温哥到底出什么事了。
冯勤勤指着他的车,道:“彪哥在车里呢!”
我连忙蹿到他的车上去看,却看到那时十招逼出我荆市的那个年轻杀手。原来他就是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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