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张炎淡淡地问了一声，然后坐在了沙发上，闭目养神。
许清雪头也不回，带着哽咽，疲惫地道：“江老，不在了。”
张炎的手指微微一顿，那个一心为了许清雪的老人，不在了吗？
“想报仇吧。”张炎睁眼，平静地道。
许清雪并没有回话，张炎淡淡地道：“走吧，为师为你讨一个说法。”
“不去。”许清雪决然地道。
“怕为师不是他们的对手？或者说，你怕为师得罪国家？”张炎笑了：“你太小看你的师尊了，核弹不出，这地球上没有东西能够杀死我。”
“不去。”
许清雪固执地回答，只有这么两个字。
“我要等到自己回去，不靠师尊。”
张炎淡然一笑：“可以，一年内，为师便让你光明正大地回家去，为江老讨一个说法。”
“我...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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