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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哥却说他的右手刚刚在里面磕到了,酸得抬不起来,让她给他系。

        她又羞赧又无奈,最后只能想着报恩报恩两个字,眼睛瞧着别处的给他重新系了一遍。

        之后付款时,导购们不停的夸他们感情真好,她心里轻叹,也没法解释是三哥玩闹心太重,太幼稚。

        第二次是姥姥过生,三哥假意说她脸颊上有东西,让她别动,他给她擦一下,结果他手上沾了奶油,给她的脸分别画了三条猫须,她却浑然不知道的在姥姥家里走来走去,长辈们全都看到了。

        等她发现的时候,都两小时后了,长辈们哈哈大笑。

        她闹了个大红脸,稍微有点生三哥的气,回去的路上,便故意不跟他说话。

        三哥急了,伏小做低的给她道歉,最后他抓着她的手,用马克笔,在他自己的脸上各画了三条猫须,她才忍俊不禁的噗嗤笑了。

        这事,算是打平,她当即不再生三哥的气。

        但第三次的时候,她第一次动了真怒。

        这天是十一月的月底,燕城一天比一天冷,好在家里有地暖,所以两人在家的穿着依然像是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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