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会赢。
波塞冬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无论是造就眼下这幅瑰丽图景的手段,还是留在兄长体内那些清晰的烙印。
而且——他着迷地抚摸着那具叫他爱恨不能自已的身躯,感受肌肤相触间那份切实的拥有与轻颤——他意识到哈迪斯在进行时对他一再退让的态度。
这是对的。
他的特权,就该如此。
仿佛千年的疏离与隔阂都在这场灵与肉的沟通间蒸发殆尽,结果的喜悦填满空虚已久的内心。波塞冬喟叹着,尽管注入了大量海洋的精华,他总还想着再来一遍,两遍也不够。既然实现了第一次,那兄长就再没有拒绝的理由了,他只能不断满足来自弟弟的渴求。
明明被侵犯得如此痛苦与不情愿,却还是张开冷淡的薄唇,颤抖着请求他慢一点,轻一点。可他仍觉得头一回太仁慈了,波塞冬恨恨地想着,在光洁的肩头咬下一口,齿关欲合之际,又不舍地松开,舔舐起泛红的痕迹。
下次就不会轻易放过了。下次——他在心底重复回忆那段决绝的宣告与离去,反复咀嚼延续了千年的心痛和苦涩——他将不断提醒自己,到处都是些没有眼色胆敢接近他兄长的狂蜂浪蝶——以及宙斯——这样,他就能狠下心来,强迫高傲的冥王陛下亲口说出一些更露骨的偏爱之词,再含着自己勃发的兴趣喘泣着承认先前的傲慢与错误,承认尽管他是这段关系随时可以叫停的主人,但他已沉迷于袍下之臣给予的快感中,永远无法挣脱了。?
只是……
兄长孤冷的眉眼精致如雕花般沉睡在掌下,他却已不得而知梦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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