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这件事情的确是曲四小姐最无辜,让曲四小姐在孤的东宫受了委屈,孤自然会给曲四小姐一个说法的。”裴洛安点点头,马上抢先表了态。
“这事……刘小姐也只是一个受害的。”裴玉晟接不下去,这话他不知道要怎么接。
“刘小姐的行为的确很不一般,听府里的侍卫说,刘小姐之前是跟曲四小姐一起的,后来撇了曲四小姐之后,又转回来盯着曲四小姐,就这么一直跟在她身后,此事说起来很巧,东宫的一个暗卫正巧看到。”
裴洛安道。
裴玉晟还想说什么,却见裴元浚的袖子慵懒的一甩,制止了他的话,他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的弹了弹,看着很慵懒,每一下都似乎都敲在了他的心上,莫名的想起西狱里一些
刑具,上了刑之后,就有发出这种声音的,毛骨悚然。
他会这么想,主要也是最近在英王府,听裴元浚特意的形容过这种声音,当时为了形象一些,这位王叔难得的给自己侄子用手指表演了一下这种声音。
为了这种手势,那天晚上裴玉晟一个人睡的书房,连内院都没去,记忆深刻。
张开的嘴又闭上了。
“这件事情,原本跟曲四小姐没有关系,但是太子妃的嫁妆还有刘小姐两个的事情,把她牵扯进来,本王的意思,还是让皇后娘娘审一审的好,不管是东宫还是景王府,总不能欺负一个无依无靠的闺中弱女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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