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裴玉晟心里虽然受用,脸上却是不悦,这几句话里的关切,让他很满意,其实他是没那么悠然的,之前还被皇上叫过去骂了一通,在御书房门口跪了一个时辰,连母妃也被连累着,一起跪着。
现在回来,表面上虽然平静,心里头火窜上窜下的。
他好不容易接一加科考的差使,现在全废了不说,外面还不定怎么传他了,裴洛安手下人干的,偏偏还把自己拉扯出来,到现在,裴玉晟心头还是气的喷喷的,暗中牙关紧咬,恨不得把裴洛安直接拉下来才是。
更不愿意在王妃的嫁妆上低景玉县君一头。
景玉县君再是太子妃又如何,不过是一个继妃,连元后的灵位都没有资格参拜,皇家中许多人都在暗中嘲讽她。
自己娶的王妃比不得先太子妃就算了,连柳景玉都比不得,算什么。
他就要压柳景玉一头,压住了柳景玉,就相当于压住了裴洛安,就算这嫁妆出格一些又如何?
原本裴玉晟也没想这么高调的,这次却觉得就算高调了,父皇那里也不能说什么。
继室而已,还是一个不能参拜元后的继室,父皇那里也不会多把柳景玉放在心上,说到这里,裴玉晟还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娶柳景玉,看看原本的柳尚书变成了柳侍郎,听说和齐国公府的关系也远了许多。
那位柳夫人听说也不是一个什么好的。
柳府连连出事,从柳侍郎开始,到柳夫人的内院,可以说除了柳景玉听着还算不错,这名声现在可真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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