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知道,可在孤的心里,既便太子妃已经不在了,但在孤的心里,一直会有她的。”裴洛安低下头,似乎是想笑的,无奈这笑容怎么看怎么伤感。
伊人已逝,芳踪已渺,独留下思念与心。
“太子真是情深义重。”裴元浚称赞了一句。
“其实也不是,只是孤与太子妃两个,自小的情谊,又岂会于他人相同,既便以后……她在孤的心中,也从来都是唯一的,孤对不起她,原本是想让她嫁进东宫,孤好早些照顾她,没想到,却是她为了孤……此生都是孤负了她。”裴洛安越发的伤心起来。
看着眼眶都微微的红了,知道自己一国的太
子身份,自不可能让人看到如此软弱的一幕,偏过身,平了平气才重新转过来,“王叔,孤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说着向裴元浚拱了拱手,似乎不愿意再说下去,转身离开。
任谁看了,不得称赞一声,太子果然重情义。
裴元浚并没有急着离开,削薄的唇角勾了勾,似笑非笑的看向裴洛安的身影,眼角挑了挑,看向柱子边站着的内侍。
大臣们一个个下了殿,几个内侍还留着没走,也不敢抬头,站在柱子边上,仿佛没有这么一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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