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她一个人无能,连她的娘家也是,好好的凌安伯的爵位,都能落到一个庶子的身上,怎么看怎么没用,皇后娘娘觉得季悠然就只能当个玩物,没什么大的用处。
“母后,孤先回去了,您小心一些。”裴洛安也不想多跟皇后说季悠然的事情,站了起来。
“那你自己也小心一些,别轻举枉动,亲事之事好好想想,柳府那边也有这个意思,正巧可以断了景王的念想。”皇后娘娘点点头,又叮嘱道。
“母后,孤知道了。”裴洛安向皇后行了一礼后,不耐烦的转身离开,待出了椒房殿的门,才松了一口气,只觉得心头烦燥,郁结在心。
不只是今天发生的行刺事情,还有母后提起的亲事,有时候他觉得自己真的无心马上娶亲,但母后的意思和眼下的局势都容不得他不娶。
这么多的事情合在一起,心乱如麻,一点也不想说这些事情,随意的走了一条路,几个内侍跟了下去。
忽然裴洛安停下了脚步,风里隐隐的传来琴声,有些耳熟,背着手站定听了一会之后,他的脸色微变,看着平和的脸上多了几分急切,转身顺着琴声走了过去。
转过两个弯口,琴声越发的清楚了,转角处的一个亭子里,侧身坐着一位佳人,一袭浅紫色的宫裙,端庄的坐在那里,轻轻的勾动琴弦,琴声幽幽,裴洛安的脚下一动,缓缓的
走了过去。
待到了近前,站在两边侍立的宫女看到了他,惊的急忙要见礼,裴洛安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免礼,目光落在女子纤瘦的侧影上面,眼眸蓦的瞪大。
宫女不敢多言,垂首站立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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