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悠然愤愤不平的道,越想越觉得委屈,这事跟郧郡王府风马牛不相及的,怎么就会撞到一起来的,就是郧郡王多管闲事,郧郡王再厉害,那也是臣子,怎么就敢真的对上太子殿下。
“你闭嘴!”裴洛安厉声斥道,往下压了压火气,他并不想听裴元浚如何,裴元浚如何,他又怎么会不清楚,裴元浚的态度一直放在那里,就是这么一副不把他放在眼中的嚣张样子,可他能怎么办,他现在必竟还没有登上那个位置。
这个太子之位也没那么牢靠。
真论起来,自己在父皇面前,还比不得这位王叔在父皇面前有面子。
这事他一提起来就憋屈,这种憋屈他从来没在其他人面前说过,唯一表示过的一人就是季寒月。
在季寒月面前,他可以说,说的也极自然,在季悠然面前,他一点也不愿意提起这让自己狼狈的事实。
“那些信里有什么?”
“就……就一些大伯写给大伯母的信,很久以前的,那会他还在边境。”见他脸色一直冷郁,季悠然慌了起来,结结巴巴道,敏感到气氛不对,往日如果她露出这样的神情,太子必然会安抚她,不管有多大的事情,都是小事。
以往她是确信太子殿下是真心对她的,对季寒月只是虚于委蛇,只不过季寒月有一个好的父亲罢了,如果大伯是自己的父亲,太子殿下要娶的一定是自己,而自己也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太子妃。
可现在,似乎有一些事跟她想象中的不同,这种不同,就在季寒月死后开始的。
“啪!”重重的一个巴掌,打的季悠然往后退了两步,撞到了身后的博古架子,踉跄了几步才站稳,伸手一捂脸,盈盈的眼眸里泪水一串串的落下,滑落白嫩的脸,季悠然哭的极为凄楚,却不敢再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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