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的手拍在炕桌上,“你也不问问她都干了什么。”

        杏子的身子不由的抖了一下,低着头不敢言语。

        槐子忙坐过去朝林母道:“您吓着她了。姑娘家大了,脸面多要紧啊。”

        “她还要什么脸面,跟男人私相授受还要什么脸面?”林母瞪着眼睛,手都跟着颤抖。

        私相授受这是多大的罪过?杏子猛的抬起头,“我就是给先生做了一双鞋,怎么就是私相授受了?我就是私相授受,可也没干出跟男人私奔的事。”

        “杏子!”槐子赶紧呵斥,“胡说什么呢?”

        跟男人私奔过,这是林母一身都洗不掉的污点。如今被女儿一下子戳到了痛处,可真是要了命了。她的脸刷一下子就白了,颤抖着手指着杏子:“对!我是跟男人私奔过。可就是因为我犯过错,我才不能看着你再犯同样的错。你给我听好了,铜锤就很好!嫁过去,你上面没有公婆要伺候,他又是跟兄弟分了家的。以后你们的日子关起门来自己过。你有卤肉的手艺,你们的小日子就能过的红火。那佟家也是一大家子人,真有事,又能有帮手。上哪找这么好的亲事去。只看着你哥的面子,他也不会对你不好。他如今的在铁路局的差事,还是你大哥给他找的。那孩子向来重情重义,我还能害了你。以后,你不许去学堂,老实的在家给我待着。嫁妆也该装备起来了。”

        “凭什么?”杏子又害怕,又不想认命,“婚姻是自由的,谁也无权干涉。”

        “你听听,你听听!”林母指着杏子,对槐子道:“找那姓白的去,找他去,他这都教的是什么?按的是什么心思?”然后瞪着杏子,“你给我听好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要再敢靠近那姓白的一步,我打断你的腿。”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杏子喘着粗气,“我父亲在哪呢?谁不知道我是野种!照这个道理,我打生下来就没名正言顺过。”

        槐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都住口。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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