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藩有些尴尬,“这……”自然是不缺钱的。要不然能把简直连城的宝贝这么随意的戴在手上做火车。可是这东西,对于自己真是太重要了。有这东西,才能敲开贵人的门呐。

        天黑了,包厢里的灯亮了。可尽管是亮了,那效果也跟七瓦的灯泡效果是一样的。暗的很。

        林雨桐笑了笑:“看不清了。费眼睛,明天再玩吧。”

        董藩这才起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眼神从林雨桐的手腕上划过,就拱手行礼,两口子这才出去了。

        四爷要关门的时候,又朝靠着门边的那个戴草帽的人看了一眼,见他好似移动都没动过,就挑挑眉,进来叫林雨桐将之前买的馒头和卤肉分出一半,然后拿出去递给那人:“兄弟,拿着。”

        这人一抬头,四爷就看见一张有棱有角的脸,眼睛清亮带着几分锐利,见四爷的手一直举着,眼里并不是鄙夷之色,这才接过来,“多谢了。”

        四爷点点头,将包厢的门有合住了。

        林雨桐低声问道:“什么来历?”

        “现在还看不出来。”四爷朝外指了指,“这包厢不隔音,今儿那个姓董的将你手上的镯子贵重这事嚷开了。只怕有心人都听去了。这火车上,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只怕不得消停了。”

        林雨桐将手上的镯子收了,想找个不贵重的,还真找不出来。没戴过的,也都价值不菲。

        四爷踢了箱子一脚,“将里面的东西收了。不见你戴在手上,可能就得瞄准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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