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桐有些不解的看向甘氏:“这话怎么说?”

        甘氏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叫林雨桐坐了,才道:“前朝有一位宰辅,叫于承恩的。都说他是才高八斗,但他却偏偏在最后没有考中进士。当时的燕高祖便破格提拔了此人,而后,这于承恩便在燕高祖之后,辅佐了两位幼主,权倾朝野却偏偏对皇家没有半点觊觎之心。成为一段君臣之间的佳话。而前阵子,我翻阅了前朝留下来的许多的密档,这才发现,于承恩不是考不中,而是被高祖压下来了。主考在其卷子上发现他并没有对其曾高祖父避讳而将他的试卷剔除掉了。”

        曾高祖父?这都多少代了?避讳什么?这是成心找茬吧。

        一般出现这类问题,考官都会顺手帮一把,随便在字上添一笔,就算是避讳了。不能因为这点事,就将一个人才挡在门外吧。这在考试期间,其实都是心照不宣的事,这样做不仅不会被追责,还显的考官有人情味,知道变通。

        但像是于承恩这样的,那真是说不上是倒霉还是幸运了。明显自己能得到的东西,非得以一种恩典的形式放在你的手里。估计这事要是叫于承恩知道了,吃了那位燕高祖的心都有。

        她也马上明白了甘氏这么说的意思,不就是想先压一压,再往起抬吗?

        林雨桐摆摆手:“不!咱们该怎样就怎样?公平公正,这是最基本的态度。您可千万倍因为我,叫人家这么多年的努力白费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赵寻不是于承恩,于承恩肯接下这个恩典,但是赵寻却不会。”人不同,时世不同,方法自然就该不同。她绝对不赞成这么做。

        甘氏也不坚持,叫林雨桐带了一双熊掌回家了。

        等林雨桐走了,甘氏才对何嬷嬷道:“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君子。”

        太君子了还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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