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举着棋子的手半点没有停顿:“这两日,水云观的厨房都知道我想吃青梅酸笋,想来,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可一可二,不可三。同一套把戏玩上两回就差不多了。接下来呢?接下来师妹想怎么玩呢?”男子嘴角含着笑,但眼里偏偏没有一点笑意,偶尔的流光一闪,还带着几分阴郁的气息,跟往常见到的儒雅敦厚恍如两人。

        这女子此时才抬起头,脸上的笑意漫不经心,但眼里却有几分郑重:“这次再小产……之后,我建议王爷向皇上请旨,将端王的庶长子过继到膝下做嗣子。王爷觉得如何?”

        那男子眼里的冷意乍然涌动,手里的棋子一下子就掉在了棋盘上,一盘好好的棋瞬间就被打乱了,他伸出手,抚摸着女人的脸颊,语气却冷硬的叫人从心底感到畏惧:“……师妹啊!你……总是这么语不惊人死不休!”

        那女子倒是丝毫也不曾畏惧,反倒多了几分挑衅:“王爷……还对……”她说着,眼睛就朝男人的下身看去,“还对自己的情况抱有幻想的话,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男子的手猛地从女人的脸颊上挪到脖子上,细细的抚摸之后,犹如一把钳子一样掐住女人的脖子:“……你嘲笑本王!”

        那女子即便脸憋的通红,还是轻哼了一声:“我只是叫王爷认清现实。这男人的魅力,不一定在床榻上,权力才是最能让男人充满魅力的东西了。您说呢?”

        男人的手微微的松了松,脸上重新挂上敦厚而温和的笑意。

        女人重重的喘息了两口,才扭头看向炕桌边的铜镜,脖子上的掐痕明晃晃的落入了她的视线,就见她也只是轻笑了一声:“看来,明儿我得开始孕吐了。要不然,这脖子……可如何见人呢?”

        男人对女人身上的伤,没有半丝的怜惜:“说说将端王的庶子过继过来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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