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先生收敛了脸上的神色,“这个自然。”

        他觉得对这个殷三郎他很难定位。一时还真不好说他是个聪明人还是个笨人。

        三郎的心里却也滋味难言。过了这么长时间漂泊的日子,他真的想安逸了。想要一张柔软的床,想吃几顿干净可口的饭菜。晚上的时候,能安心的入眠,不怕半夜敌军打来,或是被属下摘了脑袋。早上醒来的时候,不管是晴还是雨,他都能自在的伸个懒腰。每天脑子也不必去琢磨怎么拉拢这个,协调那个。只想着今儿吃什么,玩什么,跟哪个朋友出去遛弯,跟哪个美女*。总好过现在这样,整天与狼共舞。这哪里是人过得日子?

        现在想想,从到了这个倒霉的世界,最安心的日子,反倒是窝在那个小山村,那个农家院的日子。舒服,惬意,安心。

        他低低的唾骂了一声,“都他妈是骗人的。古人一点都不傻叉。就是那些泥腿子,他都玩不过了。”要不然,一样的家庭环境,四郎为什么就比自己能干呢。瞧瞧他那些下属对他那恭敬样,就叫他不服不行。

        三郎悄悄的回到邯郸城内,内衙里,双儿还没睡,裹着大氅在院子门口焦急的等着。那些巡逻的亲卫,一对对的从她面前走过,然后就凑在一处嘻嘻哈哈,显然是对她评头论足。

        这些人也太大胆了。

        双儿有些不自在的将脚往里挪了挪,她怕再发生上次那种醉汉要掀开他的裙子看她的脚到底有多大的事。

        她知道这些人有多混蛋。不就是觉得公子看上她这种大脚的丫头稀奇吗?

        公子早说过了,小脚的都是残疾,他对残疾没有变态的爱好。

        这话她当然不会对别人说了。不过,这些人敢对自己这么肆无忌惮,说到底,还不是自己没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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