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和城墙下的人就轰然一笑。这哪里是亲爹,这分明就是出来招摇撞骗的嘛。
殷老二的神色就越发的尴尬起来了,不过他还是呵呵一笑,替老爷子开脱道:“人年纪大了,记岔了也是有的。暑天和秋里,相差不大,相差不大!”
就有不少将士可怜起这位老太爷了,惦记家里的老人都惦记的魔怔了。就是不肯面对现实,承认老人已经离世了。
殷老二擦了一把眼泪,马上又问,“爹记不住儿子的生辰,也不是什么大事。人家都说隔辈亲,您老疼孙子。大郎是咱家的长孙,您还记得他是啥时候生的不?”
长孙在家里是有特殊地位和意义的。老人家一般疼大孙子比疼儿子更甚。这么问,倒也对。
老爷子想了想,还真一时想不起来了。就道:“这都过了多少年的事了,谁能记得?”
出生了再多年,那也是做生日的。这话说的何其可笑。
殷老二心道,那一年,大郎出生的时候,老爷子陪着老大去县城考试去了。偏偏老大病了半年,老爷子在县城就陪了老大半年。他当然不记得大郎是几月生的。
就有人喊,“老太爷,这就是个骗子,啥也不知道,可不能被他骗了。”
这话一落。跟着附和的人就多了起来。
殷老二赶紧道:“不能,人长的……比过去富态了一点,但这长相,肯定不会错。”他一副不死心的样子,就道:“爹啊,那一年我走镖被人砍了一刀,您知道我伤在哪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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