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看着窗外,“要真是出于公心泄洪,又何必偷偷摸摸的。其他地方的雨量,咱们不知道,也无从判断。但我听说,西河的河坝,是上任的知州在任时修建的。”

        林雨桐悚然一惊,她一下子知道问题的症结在哪了?

        就是这河坝的问题。

        河坝有没有偷工减料,这里面是不是存在中饱私囊。这不是顺平县的事,这是整个泰安州的事。

        这经手修建河坝的人,上上下下,估计难有干净。从京城到地方,一层层盘剥……

        一旦河提垮塌,这么多的大小官员,就都得掉脑袋。当官的自然不能掉脑袋,那就只看由着这这顺平县沿河的百姓掉脑袋。

        林雨桐的手握紧。这就是升斗小民的悲哀。

        除了他们,大部分人此刻,还都被蒙在鼓里。不知道哪一天夜里,就得被洪水给吞没。

        四爷拍着林雨桐的背,“没事!没事!有爷呢。”

        “咱们得做点什么?”林雨桐抓着四爷的手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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