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叔接过话,就低声道,“我们就是来问问,这田,是能分还是不能分。”
四爷心道,这是小岗村的风刮到了下面了。
印长天就道:“你们这得问印臻,他是学经济的,也没少研究这两年的经济政策,他比我这个玩枪杆子的人懂得多。”
四爷沉吟了半天才道,“分吧!怕什么?还能比现在更糟?”
老幺叔点头,“就怕再有一场运动,把大家都给填到坑里去了。”
“不会!”四爷摇摇头,“人心思安,乱不了了。别声张,回去分了就是了。”
两人在京城没有多呆,只两天就要回去了。
林雨桐去买了一大提包挂面,好几十斤呢。然后弄了两个大猪腿。这时候天冷,路上耽搁几天也坏不了。
印薇给收拾了两大包旧衣服。老爷子给塞了二百块钱。才叫印昆将二人送上了火车。
打从两人走了,四爷就开始埋头写东西,像是一种记录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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