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饲养场上空,就飘起了青烟。因为天冷,整个地都冻住了。怎么办呢?先点上火解冻。然后由连长给每一小组,划分区域。

        连长对四爷和林雨桐还是比较照顾的。划分的是最外围的一溜。外面这一圈,粪薄,不用往深了挖,省劲。然后由男的拿着三个叉的耙子,叫做粪耙的,先把粪耙起来。然后耙出来的粪,就由女同志用铁锹铲起来,扔在板车上。板车的前后,带着格挡。里面跟着斗子一样,能装个几百斤的粪。等填满了,然后,男的拉车,女的在后面推。

        地头离饲养场的距离可不近,四五里路呢。

        拉到地头,然后将粪倒下。再一锨一锨的将粪匀开,保证田里得铺上薄薄的一层。

        回去的时候,四爷叫林雨桐坐在板车上,他拉着走。“上来吧。就你那几十斤的分量,还能累着我?。”

        于是,平路或是下坡路了,林雨桐坐车。上坡路的时候,就下来帮着推车。

        白晓梅跟程浩抱怨,“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恨不能叫我拉着你走。”

        程浩长了一副秀才样,文文弱弱,正是这个年代姑娘家喜欢的样子。读书人啊,白面小书生啊。简直就是梦中情人。

        “那能一样吗?人家是什么关系,你跟我是什么关系。”程浩喘着气,“我想跟你成为最亲密的革命战友,你答应了吗?要是答应了,今儿就是累死,我也给你当一回牛,做一回马。当牛做马的,我也甘愿。”

        “去!”白晓梅在后面推车,“你就会口花花。”

        到了下坡路上,程浩叫白晓梅拉车,“我给你压着点,省的惯性大,冲的狠了,你再撑不住。”然后十分不要脸的叫白晓梅拉车,他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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