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这些道道啊?”印薇觉得自己长见识了。
“这都是心照不宣的事。谁都不敢说,说出去就犯了众怒了。”林雨桐低声交代。
“那你咋知道的?”印薇问道。
那是因为这里面的猫腻四爷一眼就能看透。以前,那些下面的粮仓,报的数有多少水分,没人比他更清楚了。每次征调粮草,那数目前后都一致不了。那些损耗去哪了?他早就研究的透透的。
这些东西,不长心眼的人,不用心琢磨的人,他就是闹不明白。
林雨桐只笑道:“保密。”
半下午的时候,四爷才提着两条三四斤的鱼回来。
“哪里弄得?”林雨桐有些惊喜。鱼虽然都冻成冰棍了,但好歹是鲜鱼啊。
“司务长带着人去河边凿窟窿,下网子去了。运气不错,上来就是一大网兜。今年的年夜饭有着落了。”四爷说着,就做到灶台前烤火。
“人家渔业的人不管啊。”印薇问道。
这河里的出产也是有人管着的。村子附近的,就归村子。不能捞过界。但是兵团不在人家的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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