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年了,晚上从来没分开过。这冷不丁的,就剩一个人了,当然不习惯了。

        林雨桐往后座上一坐,“没你能不冷吗?”

        四爷就笑,“言不由衷,还不定怎么兴奋呢?终于不被压制了,自由平等了,是不是?”

        林雨桐就趴在他脊背上笑,“自由平等的代价就是天天得做题。大家憋着劲的学,我都不知道人家是几点睡的,几点起的。我自己不好意思了都。赶紧写了点题,证明我好好学了。”

        这才刚开学,连老师都没见呢。大家就拼命开了。

        这跟自己那时候上大学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啊。

        那时候,只要能睡懒觉,就绝不起床。醒来了也宁愿在被窝里待着。更是一个宿舍的人比谁起的晚。早起的这个人必须下去给一个宿舍买饭。为了不去买饭,其实都是憋尿呢,谁也不做那第一个。那时候自己多了不起啊,坚决不起。为了不下去买饭,先一天晚上都不喝水的。所以,从没输过。赖床的本事无人能及。

        可现在呢,懒惰是会被大家鄙视的。

        她说的心酸,四爷听得都难受,“先忍过这四年,不想工作了,就找个清闲的活。比如什么自由撰稿人,在家里有心情就写,没心情就不写。又不指着你养家。”

        “可千万不敢叫人听见这话,要不然得被人撵着打。上大学还‘忍’,那些没上大学的一准得朝我扔臭鸡蛋。”林雨桐说着,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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