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儿点点头,“这都是早些年的事情了,当时我也不过才是八岁的小丫头。”
年羹尧就皱眉,“姓柳的?获罪的?”他一时没想起来是哪家的。
柳叶儿低头一笑,“父亲他只是一个属官,但也遭到了牵连。被判了流放,在流放的路上病死了。”
年羹尧就不问了,只转移话题道:“当时是谁在督办你父亲的案子?”
柳叶儿的嘴角就泛起了凉意,“当然是当时还是贝勒的四爷了。”
年羹尧轻笑一声,“别人爷不了解,但这位四爷,爷还是了解的。你父亲只怕真不怎么干净?”
“那又怎样?”柳叶儿温柔如水的眸子瞬间就染上了厉色,“天下贪官多了去了,凭什么抓住我父亲这么一个小角色不放。贪污了修河堤的银子,不是我父亲一个人的事!他一个小小的知县,分到手里也就一两千两银子。为了这点银子,闹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叫我如何能甘心。爷!难道叶儿不该恨。”
年羹尧对这些过往不感兴趣,他在意的是救了叶儿的那位贵人。“看来爷得感谢那位让叶儿脱困的人。没有他,就没有如今的叶儿了。”这话说的深情款款,却叫柳叶儿的心提了起来。
柳叶儿垂下头,“爷是不是已经猜出来了?”
年羹尧伸出手,比划了一个‘八’,问道:“是他吗?”
柳叶儿的脸上就出现了哀容,眼泪滚滚而下。“要不是八爷,叶儿就沦为娼|妓了。是八爷,叫人将我救了出来。让人教导我,叫我改头换面,能重新活的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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