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谁也说不出什么来,才是最大的问题。

        他怎么就不看看皇额娘对乌拉那拉家的态度。至少乌拉那拉家的姑娘没许配给他们兄弟,甚至连几位皇侄都不曾许配。而是给了平郡王做了王妃。平郡王虽是宗室的郡王,但说起来真没什么权势。承袭爵位的时候,他才几岁大。上面又没有爹妈在。自己做主,跟谁都不牵扯。而且,乌拉那拉家除了承恩公的爵位,还有什么?恨不能剥的什么都不剩。

        如果不是皇额娘根本就不依赖娘家,他相信,如今的局势肯定不是现在这样的。到时候,皇阿玛为了限制乌拉那拉家,也会给额娘体面,将李家给提起来的。

        所以,额娘偶尔抱怨几个舅舅没有差事的时候,他总是弹压。

        只要不是皇额娘和大哥想不开的去拉乌拉那拉家,那么李家就注定起不来。

        不管是皇阿玛还是皇额娘,都希望有一个眼里只有大哥的大福晋,而不是将娘家的利益跟她捆绑在一起的大福晋。因为这就很可能造成,将来大福晋生的孩子跟富察家捆绑在一起。如此一来,弊端是显而易见的。

        毕竟,这样的教训已经很多了,就如同索额图和明珠。

        但是奈何,人心就是个无底洞,好似永远填不满似得。

        “大哥,要不然,你叫了马齐,说上一说。”弘昀低声道。

        弘晖轻笑一声,“说什么?有什么可说的?”要真是心静,不说他也静,要是心不静,藏在暗处蠢蠢欲动才更麻烦。

        他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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