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跟四爷抱怨,“这辈子得亏爷来了。要不然就我这脑子,还真不知道能混成什么样呢。”最好的结果就是小心的偷着吃点好的。然后本分的等着高考。能像现在这样自在,那绝对没有。
四爷就抱着她笑,“你是越养越回去了,你没发现啊?”
怎么没发现啊?不得不自己操持的时候,也挺精明的。等到了有人疼着,有人宠着了,可不就越活越回去了吗?
第二天,葛红兵他们没按时来,林雨桐也没当回事。
谁知道隔了两天才知道唐糖突然不见了。不知道上哪里去了。这几天,他们私下里找人都找疯了。就怕不小心,掉到哪个坑了。雪又大,一会功夫就盖住了。要真出事了,可咋整?
后来才听说是偷偷回城了。这就不是林雨桐能管的事了。
也刚巧,她正好收到家里寄来的包裹,四爷也收到来自云南的信。
包裹里面是一件织好的毛衣。还有一封信。说是寄去的东西家里都收到了,叫自己不用再寄了,留下来自己用。另外就是毛衣的事。毛衣的线不够,领口袖口还有下面的收尾,都是拆了好几双新的白线手套才凑够的。
林雨桐又翻了这毛衣,还真是。不过信上不说,她还真没注意。都说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她们竟然用缝纫机上用的红线跟这白线拧在一起,然后织出来以后,看着带着些红,谁也不会往白线手套上想啊。
四爷那边,那位大哥印辰将粮票留下来了,却将十块钱退了回来。另外还给了四爷五十块钱。说是二十留给四爷,三十叫四爷想办法给印长天寄去。说他每个月有十七块六毛钱的工资。攒了好几年了。每月除了给老家寄五块钱,给内蒙寄五块钱,剩下的都留着呢。
林雨桐一算,一共十七块多,给了姐姐和弟弟就十块。剩下的也就七块多钱。就这还得攒钱。虽然部队管着吃喝,管着衣服。但谁还不买个日用品,还没点人情往来啊。除开这一部分,能剩下什么?省吃俭用的攒,攒下来了,对四爷和那位当爹的倒也慷慨,一下子拿出五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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