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某些方面还不及清宁,清宁就很明白什么话能对外说,什么话是半点都不能对人言的。

        林雨桐只得又道:“只是实习而已。临毕业还有一年呢。”

        不懂的金大婶就似懂非懂的点头,不再接着问了。

        清宁回来的时候看见她奶高兴坏了,“要知道奶来了,我都不去上学了,叫我爸给我请假了。”把书包扔下,跑出去喊隔壁楼的严格:“今儿我奶来了,不一块写作业了。”

        然后胖胖的男孩从楼上的窗户探出脑袋来,“知道了,明儿早上我叫你上学……”

        清宁没应声,蹭蹭蹭就进来了,抱着她奶的腰不知道要怎么亲昵才好。小嘴吧嗒吧嗒的局不停。从家里的每个人到果园里看果子的黑子,她都细细的问候了一遍。又哼唧的缠着她奶,“再住些日子呗,等我放暑假了我跟奶奶回去……”

        听的金大婶心都化了,但态度还是坚决的,“……不成的!不能在城市呆的?”

        咋不能呆了?

        清宁听了她奶的话,反驳的话几乎要脱口而出了。什么就盲流了?还真能不叫乡下人进城了?探亲总行吧。哪里就至于那么不人性的?

        但转念一想,这些词汇也不是她奶能知道的?

        那能是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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