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婶瞪眼,“有你啥事?你是干嘛的!”
林雨桐见人家变脸,赶紧叫‘叔’,“跟她计较啥?”又连声说辛苦,摸出十块钱来递过去,“叔!给咱奶修路,给多少都是该的。这钱不多,给大家买酒喝。”
这人一把推开了,“桐,这钱不该你出。叔知道你是好孩子,这回你奶的事,算是你跟老四出头拿事了。要真该总账上走的钱,叔直接去礼房了。这老人也不是儿子孙子的长辈,那就不是女儿外孙的长辈了?”要不然也不会定下这么多讲究来,都是对着女儿来的。
就是这个道理嘛!
大梅子二话不说,拿了两张大团结来,二十块钱递过去,没说多余的话。
这人一瞧,也就接了。
大梅子如今是拿的出来,她也该拿。
二菊涨红了脸,叫大姐那么一比,她拿五毛钱就实在是有点难堪,但多的是真没有。
摸出一张五毛,又摸了两张两毛的,反正没凑够一块递过去,“……多了也没有,是我的心意……”
这人也不要五毛,只拿了一张两毛的,“这就行了!二菊姐的心意到了就行了。”
林雨桐英子几个孙媳妇,又是给人家点烟,又是给人家倒茶,最后排成一排,恭恭敬敬的对着人家磕了一个头,算是答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