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朝外看了一眼,见没再打起来,村上的队上的干部在那里调解呢,就说了一声,“没事……”她拍了拍身上的土,红袄绿裤上全是脏的。

        何小婉还夸林雨桐,“……不愧是常给猪瞧病的,这手上是有劲啊……”

        林雨桐:“……”我给猪看病,跟手上有劲没劲真没关系。

        不过在一般人的眼里,这给猪看病就是那种能拎着猪翻来转去查看的那种。

        姐妹妯娌本来就不算是怎么陌生,再加上共同的革命情谊,倒是显得亲热的很。

        她们在里面说她们的,说起怎么打架把谁打的怎么样了也是眉飞色舞的。外面怎么跟李家说,那都是男人们的事。

        反正是李家的姑娘已经进了金家的门了,今儿就是打的血海里捞人,这亲反正是已经做下了。事过了,还得再把这纸糊的面子情给兜住了。

        管事的事二组的组长,年纪跟金老头差不多大,大名叫什么也没人记得住,反正平辈的喊他‘狼剩’,小辈的叫他狼剩叔。

        他家原本就住在金家对面的城墙根下,跟那小男神老郑家是一样的,掏个洞就能住一家人。这狼剩小的时候,被狼叼去过。你想啊,那破窑洞连个门都没有,鸡都挡不住还挡狼呢?当时已经疯了的金老祖发现了,人虽然是不怎么明白,但不能叫狼吃孩子这一点的潜意识还有。愣是追着那狼撵了十多里地,才把这狼剩从狼嘴里给救下来。

        所以这张狼剩,跟金家的关系就属于比较亲密的。

        张家的大儿子跟金老三的年纪相仿,关系铁的恨不能都穿一条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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