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林雨桐的话,郑甲既然放了报信的回去,自然就会放九爷进来。

        可如此轻松的就进来了,叫九爷心里的怒火烧的更旺了。你说你得有多有恃无恐,才敢这么不设防。不就不怕被什么人瞧见……不顾着爷的脸面,你怎么也不想想孩子的脸面。这么想着,又觉得会这么想真是脑子被门夹了,怎么会对这样的女人还存着幻想呢。这客栈不设防算什么,人家还在大街上光明正大的逛呢。要不然周通是怎么知道的?!

        老狗子瞧着紧闭的小院门,低声禀报,“进去吗?”

        “怎么还不进来?”林雨桐手里拿着四爷的信,洗漱出来晾着头发就没出去,顺便看了四爷的信,连带的把给四爷的信都写好了,也不见九爷进来。

        她一边把信往信封里放,一边抬头问了一声王甲。

        王甲心说,九爷这会子心情一定十分复杂。但到底是九爷,这样的话可不敢说。许是他们想错了呢。怪犯忌讳的,也不好说。只暗示般的对林雨桐道:“头发还散着呢。是编成辫子还是挽成……”

        “辫子吧。”大晚上的折腾啥呢。大辫子就好。

        王甲又闭嘴了,等把辫子给梳好了,才又问,“带帽子吗?”

        林雨桐就觉得王甲今儿有点奇怪,越发像个伺候的嬷嬷,罗里吧嗦的半点也不像个特务头子。

        “这种天还在屋里,不至于着凉。”林雨桐祖上这么坐着,但看着王甲紧闭的嘴巴,到底把帽子给扣在脑袋上了,“戴还不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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