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阿哥。”弘晸过去冲弘昼行礼。在一起再怎么熟,在外面尊卑得分清楚。

        弘昼知道这个道理,脸上带着笑,受了礼之后却很热情,“大哥过来坐。”

        弘晸过去贴在弘昼的耳朵上低声道:“李煦怕漏了风声……咱们不如将计就计,这老东西不把他逼到无路可走估计是不会吐口的……”

        弘昼垂下眼睑,但心里早已经有了计较。正想找个机会发难呢,弘晸就来说了这么一句话,可不正是瞌睡了就有人递了枕头。

        因此在弘晸说完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的时候,他露出几分愕然来,先是看向很远的一边站在船头的李煦,然后又看向弘晸,最后看向一边的巡抚吴存礼。然后又看李煦,再看吴存礼,在两者之间两回的看了好一会子,小脸上的表情由愕然到不可置信再到怒不可遏。这一番变化,看的离弘昼近的巡抚吴存礼和布政使李世仁看的不由的皱眉,这是怎么了。

        只有弘暄和弘暾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弘昼的这番作态可太夸张了。两人一个剥虾一个挑鱼刺,像是什么也没发现一样。

        弘晸则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弘昼边上,谁看他他都不抬头。

        弘昼猛地就站起来,胳膊一拂面前摆着的盘子碟子一股脑的都掉在甲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原本觥筹交错的酒宴就跟按了暂停键一样,顿时就静了下来。

        “岂有此理!”静下来之后弘昼这句话可就清晰无比的传入各位大人的耳朵里了。

        这是说谁呢?众人面面相觑。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说变就变了?谁能站出来说说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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