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十四往嘴里塞象眼包子的手不由的一僵,“年羹尧怎么了?”不是您潜邸的奴才吗?

        四爷汤碗端起来三两口喝了,“你可别跟朕说西北那边你的人你半点也指挥不动。”

        十四被这话吓的直咳嗽,“臣弟不敢。”哪里有什么你的人我的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四爷摆摆手,“行了!朕不是要追究你什么,也没有对那些人秋后算账的意思。”他说着用手里的筷子敲了敲面前的碟子,“朕现在说的是正事。”

        正事?

        对!这事肯定是正事。

        但听着怎么就是有点懵呢。

        您收拾年羹尧那是您的事,跟我说不着啊。

        我是谁啊?我是您的政敌啊对不对!您这是玩的哪一出?老八老九都被你玩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您别在这里跟我玩心眼,这会回来我不是说了吗?我腿脚不利索,上不得马拉不得弓,我就打算在京城这地界自我圈禁了。

        都这样了,您来试探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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